五月二十一,晴。
林笙桐小姐,你好。
初来乍到这里,没来得及跟你道谢,对此我深表歉意。
谢谢你给予我新生的机会,万般感激。
抱歉今天才看到你的计划,你的心意我已帮你转达,小骆医生是个很好的人,你也很好。
从现在开始,我要讲一个故事,很抱歉只能选择这种方式叨扰你,我必须要去做一件事,而在做这件事之前,我需要整理一下自己,无处宣泄,只能选择此方式。
希望你能够谅解。
先作个自我介绍,我叫童栖......
漫漫长夜,寂静的环境中,夏夜蚊虫的鸣叫尤为明显。
不甚明亮的台灯下,女子伏案桌前,执笔的手微颤,却死死扣着笔杆,紧到骨节发白,笔画落在书页上,并不是那么流畅,力透纸背的字怀着深而重的情绪,仿佛执笔者在宣泄着什么,将自己藏着的东西开始慢慢抽出来,纵使未好的创口再度鲜血淋漓,也在所不惜。
落下的每个字都是艰难的,可一想到今日遭遇的一切,她却又觉得没那么难。
她病了,无人可以依靠,可以相信,她只能去相信自己,自己去治愈。
——
“你说什么?许华梅遇害当天,许华梅居住的那一层楼的监控坏了?”
林笙桐听着小鹿电话那头的汇报,眉头蹙得越来越紧。
根据小鹿给回来的资料,许华梅遇害当天,许华梅居住的那一层监控已经坏了十天,虽然已经排除不是凶手干预的监控,坏处却是十分明显,没有那一层的监控,要定位嫌疑人更加困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