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一切的确是我江家亏欠你和你娘的,若是不能解恨,我的命就在这里,千刀万剐也好,慢慢折磨
至死也罢,我绝无怨言!但是,你的事我不得不管,因为这毕竟是我亏欠你的!”
“管?我算得了你什么人?算我求你了,好不好,别让我活得这么痛苦。你走你的阳关道,我过我的独木桥,咋们就此一刀两断,从此各不相干!”
“彩衣!”
……
接连三声彩衣,让于彩衣情何以堪?怨了恨,堵了气,干脆沉默了。
而揭他的短,也戳他的痛,江子轩一时百转回肠未端。
“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,你我就不必在这上面纠结。我现在问你一个问题,今日可有带剑的几人跟暮阙门的人一起来醉月楼里了?”
“没有。”
“我知道你怨恨我,暮阙门的事暂且不提,但是凌迟剑这一事事关重大!青竹派的侠士奉命将宝剑送往奕剑山庄,可是奕剑山庄在西南的秋夜州,也不知为何,他们却偏道至此,后与暮阙门的一干人走到了一起!听有人讲,今日有一些针堂的人和类似青竹派带宝剑的侠士来了你这里,想必此些人当是传言所说的这两伙人。”
千言这才知道,原这木讷也是对凌迟剑这宝贝打起了注意。
虽然于彩衣不大与暮阙门的人经常往来,但楼里客人多,自然对江湖中的大事了如指掌,凌迟剑是块宝,也是个祸,如今江子轩拿这件事作引子,她心里多少有点不舒服。
“我不知道什么宝剑,也不想管这些事,来我这里要么是找乐子客人,要么就是我于彩衣的朋友,并没有你什么想要找的人。”
“你让他们出来当面对证,除了暮阙门的人,如果他们真是普通朋友,此事我自当离去,可如果不是,我必须奉命行事。”
千言是听不下去了,今日原以为他想通了,殊不知还是如此死脑筋,既然他想继续冥顽不化,千言只好下来再教导教导。
“好一个奉命行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