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不过地痞流氓的事,挽、晴、蓝三家在江月渡都有势力。衙门里面也只当是睁一只眼,闭一只眼睛,他们哪有心思去管这些小事。”
“可这样放着他们胡作非为也不是个事啊!”
“再让他们逍遥法外一阵子吧,等伯父来了,让他好好管管这事。”
于彩衣一愣。
“你说江玉林叔叔要来江月渡?他不是在燕京吗?”
“嗯,我也不清楚江叔叔为什么会来江月渡,昨天才得到的消息。”
于彩衣一震,似有料到。
“莫非也是为凌迟剑的事?”
似点中了话题。
“我想大概也是吧。不过,彩衣,你说也……”
既是毋须隐瞒,于彩衣也就明说了。“昨天偷东西的两个人,其实是暮阙门尾骨堂人派来夺剑的。”
“尾骨堂?”
江子轩像是震惊。
“彩衣,你不要在和这些人走的太近,他们都是谋求利益的阴险小人。树大了招风,财多了招灾。和那些杀人不眨眼的人共事,没有一个好下场!”
这是于彩衣讨厌江子轩的一点,他总是黑白划的很两道,而将其间的是非功过不记。
“子轩,我知道,你爹生前是雄鹰将军,本着一身侠肝医胆,忠孝两全不误。而江玉林叔叔也是朝中大臣礼部尚书。虽然你没有接手官场的事,可终把这‘廉义’这两字公私分明。但世事洞明,若谁能明察秋毫,又怎解其间的孰是孰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