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晚生说句不该说的话,纵使江某人这么做了,也总比那些玩权弄私的冠冕堂皇类强之百倍!可好歹临府令也是朝中大臣,言行怎可如此妄论?在没有证据前,请临府令不要含血喷人!第一,江某人行的正、站得直,没有唆使他们在公堂上闹事。第二,这事是临府令自己一手跳起的,怨不得别人。有胆识招惹民愤,就得够胆量承担后果!”
“你!”
“轩儿,不得无礼!”
“好,很好,莫大人,这便是你亲手交出来的学生!非常好,这笔账,老夫记下了,以后咋们慢慢算!”
莫书池一时为难。“这……”
江子轩并不理会,既然有这历行,他也得该履行了自己的职责,故选择了站在所谓的“廉公”方面。
江子轩上了,千言几人大吃一惊,都说这江二公子
榆木脑袋,死不开窍,自己冒死替他出口恶气,他反而却帮了外人!
“江二公子,都说你这脑袋有问题,今日果然是见识了!我们好心好意帮你们一把,你反而敌友不分,帮这临君公这厮一伙做事?”
江子轩只是在江家的地盘有过面缘,心是感激,但言行却得秉公。
“小兄弟,你们的心意江某心领了,但这是我自己的事,莫须外人来插手!你们赶快收手,此便散去,我也不会为难你们。”
阿兰是心寒了,都说造化弄人,这也难怪,江子轩如此冥顽不化,想来那醉月楼里的阿娘于彩衣是逆来顺受。
“江二公子,我的这两个师弟就傻了,你这人怎么比他们还要傻?而且傻得无可救药,完完全全就是一块木头啊!”
“让这个姑娘费心了,实乃在下之过!但我们的立场不同,是敌是友,江某人都得站在廉公这面,赎不能做到仁至义尽,但至少这是一个江家子嗣该有的表率!”
也不知出于何感想,顾惜朝冷冷道:“‘廉公’?呵呵,在下最佩服你们这些正人君子!你们所任命的光荣,只不过是被‘墨守成规’所包裹的严实虚荣心,口口声声说仁义道德,而你们又真正切切实实做到了几件让世人歌功颂德的事?”
“江东豪杰没有几个笑问春秋,江郎英杰都付诸东流,江某并不是图了一番歌功颂德,只求一个问心无愧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