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是知道小人,那小人便开门见山。前不久,周大人在雁南抓了一个姓千的民间女子,我等今日便是因此事而来。”
周傲铁掸了铠灰,大笑。
“哈哈哈,爽快,都说白大侠做事向来独来独往,秉事有自己的一番取舍。既然对我也诚意,那我也和你们直话直说了。那姓千的女子是我大名府抓的人不假,但她并不是一个普通的民间女子,而他和你们身边这位姓千的少年一样,乃是朝廷的重犯。”
白瑾方无视。
“周大人乃将门之才,竟何出此虚言?无根无实、无凭无据,他们一不触犯国法,二没做杀人放火的事,大人怎么就说他们是朝廷重犯呢?“
周傲铁笑笑。
“千氏遗孤究竟是不是重犯,你们难道还不清楚吗?当年文昭公主同千无山私自偷走先帝遗留下来的凌迟宝剑,两人逃到这雁南的长氏村剩下了两个孩子,便是这千氏兄妹俩。依据正法,私自盗走国宝当属祸国大罪,更何况是这样的苟且之事,此不算重犯,还算什么?“
听到诬蔑之语,千言尤为愤怒,幸得顾惜朝拉住。
白瑾方与千言示意,又继续同周傲铁对峙。
“这件事在下的确有所闻,但在下认为,但拿走宝剑的行为并不算得什么大罪。”
周傲天饶有兴趣。
“哦?何以见得?”
“首先,文昭公主是帝嗣,拿走属于自己的东西怎么能算是偷?其二,凌迟剑意味着什么?当初先帝拿此剑统一天下,无论对文朝还是苍生,它都有其非比寻常的意义所在?周大人应该清楚,先帝驾崩之日,少主正当年幼无知,朝廷众多文武百官野心勃勃,宝剑被心怀不轨者企图,公主当年无惧生死,冒着生命危险将宝剑带走,理当是为救国救民的大义举!如何却成为了大人口中的罪犯?”
周傲铁不为所动。
“嗯,是有些道理。可是,你既然明白凌迟剑的存在非同一般,公主却在朝廷最关键的时候私通情人将宝剑无声无息的带走。就算死罪可免,活罪亦难逃。还有,千无山是皇家大内高手,他非但没有做好自己的本职,反而唆使公主殿下出宫,同将宝剑盗走,以下犯上,罪恶滔天,该当问斩,以示朝廷的严威!”
白谨方取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