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瑾方!”
莫长风一下便反应过来,众多听说过其人的来历,白瑾方的事迹多在江湖盛传,虽未亲眼见过真面目,但多少对其有所忌惮。
面不改色的笑亭雪仔细观测了一下白瑾方,是为有些在意。
“百闻不如一见,江湖人都晓的你行事神秘,今日在此露面,也不失为三生有幸。”
白瑾方道:“承蒙夸奖,笑亭雪的大名在下久仰已久。”
徵戚却肆无忌惮道:“管你是谁,今日要是找麻烦来的,那便一并解决!”
白瑾方峻道:“哼!这位想必就是先前在段王身边做事的徵戚兄台吧?听说段王先前待你不薄,却不知徵兄台为何心生异变,后来叛逆段王而去?”
徵戚不屑一顾。
“可笑,说句不好听的话,你我八斤八两,一个门派弃徒,谈何对我指三点四?”
白瑾方不惊,嘴角再扬起与生俱来的冷质。
“说得也是,你我也算“同病相怜”之人,泛不着用此见外。”
“白兄此话差异,我是被逼无奈,而你干的是真正不忠不义的勾当,这本质区别还是显而易见的。”
面对徵戚的抬杠,白瑾方不再与他多言。
“你如何说,如何有理,在下无话可讲。说吧,今日怎么个比法?三局两胜,还是一招定输赢?”
“口气倒不小!既是白兄这样爽快,徵某便成全你!这样吧,以免别人说我胜之不武,以多欺少,今日你我便一对一比试,让你输得心服口服!”
白瑾方饶有兴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