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她还考虑过,老婆子毕竟上了年岁身子骨一日不如一日。
这丫头要是足够懂事听话,好好留在身边多培养几年,没准将来百年之后还可破裂准许她继承柳家偌大的家业。
结果她倒好。
前脚笑的好像花儿一般灿烂,不计较所有过往恩怨,更不打算愚蠢不堪的同她胳膊拧大腿。
反而打算笑眯眯已商人的身份同她捂手言和。
本以为会是个识时务、格外聪明的。
不曾想小小年纪,竟也有一副嘴里一套、心里又是一套花花肠子。
“柳老家主能狠心将尚在襁褓中的孩子一脚踢出大门,如今我柳珍珍在你眼里又算得了什么?”
现在说这些有用么?
昨天晚上她是不想和这个老女人这么快撕破脸皮,也的的确确不打算已县官府目前的势利以卵击石。
笑盈盈开口握手言和本来就是缓兵之计。
“更何况作为商人,利弊为先,向来都是择利益最佳的一方栖息而眠。”
“柳老家主做生意这么多年,该不会连这点都不知道吧?”
作为商人,哪边利益更大,哪边好处更多当然就该选择哪边。
“还是您觉得开口同本官讲亲情更实在?”
谈买卖讲利益的商人相互揣测哪来的亲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