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太多不该跪在这儿的闲杂之人一一褪去,迎面而来的微风吹过脸颊不慎留下片片清凉。
不知何时摇着尾巴、笑呵呵咧起小嘴跑来脚边撒娇的小家伙自是听不懂她的话。
林妙言也知道这丫头今儿心情不好,老老实实跟随大队伍一起退下打算转头跑去膳房多催催伙计。
唯独夙怜。
他倒是清楚的知道,县官大人口中的“都”貌似并不包括他自己。
“说吧。”
事已经发生了、事已至此最重要的好像应该是如何解决。
奴场的暗无天日、有价无市的国宝米粮,以及百姓手里日盘夜盼永远不会堆积如山的真金白银。
这一切的一切究竟如何解决?
“全权由县官大人安排。”
他的回答,听着平平无奇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味。
柳珍珍难得开口问他,这男人倒是不说自己的法子,也不打算借机多提提意见。
反倒盈盈一拜、规规矩矩静守在那儿貌似只尽自己该尽的本分。
“……”
这倒是一个聪明的。
比起那些只懂跪地哀求、泪流满面、忧心忡忡、亦或是哭天喊地的男儿,这倒是最沉着冷静、七窍玲珑的一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