匆匆赶回医院,吴明等人已经被警方带走。病人尚未脱离危险,不过也没死,他们虽然暂时不会被起诉,想出来却也不容易。
项天自然知道轻重缓急,只要把人治好,一切就不是问题。
走进重症监护室,华佗上前仔细检查一番,又瞥了眼伤者头顶的银针,捋着胡子笑道:“不错,看来你这段时间没有偷懒。”
董兴平试探着问:“老先生,病人多久能醒来?”
华佗伸出一根手指:“老夫出马,保证他一个月内顺利恢复,而且不会留下任何后遗症。”
“啊?”董兴平失声惊呼,他瞪着华佗,目中充满不可思议。毕竟是项天的师父,能救活还算正常,不留下后遗症,这可能吗?
项天瞥了眼董兴平,淡淡的道:“我师父说没问题,那就肯定没问题。”
华佗闻言,立刻抛给项天一个赞赏的眼神。
好吧,这老头虽然有些倔,其实也是个爱慕虚荣的人。
“如今情况紧急,老夫先施针引出他颅内淤血,稍后再慢慢调理。”
华佗说完看向项天,项天会意,打开随身携带的药箱,取出银针递了过去。
如果说项天施针是种艺术,那么观看华佗针灸就是神术。
那银针在他手中好似有了生命,时而摇摆,时而颤抖,时而跳动,直让项天和董兴平大开眼界。
半小时后,华佗依次取下银针,针孔缓缓显出几处血点,继而流出些许血迹。
项天可不认为这是华佗扎错了地方,那血迹明显来自颅内,是脑部淤血。
做完这一切,华佗又将项天布置的银针取下,只保留其中九枚,“这九枚银针明天取出,大概再针灸三次,他就能醒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