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楠楠笑得有点猥琐，但心里又隐隐兴奋，自家老板如果真的动凡心了，那凭着自己万花丛中过的丰富经验，万铭这个首席助理说不定就要让位了。
周楠楠的小算盘正打得噼里啪啦响，突然觉得脖子后面凉凉的。
一扭头，就见季子霖面带微笑地看着自己，轻晃着手中的咖啡，“你什么时候开展这种业务了，嫌工资太高了是吗？”
季子霖放下手中的咖啡杯，陶瓷和大理石轻轻碰撞，发出清脆的响声。
“我不是看你一直盯着人家姑娘看嘛，你以前可没有这样……”
周楠楠委屈地开口，整理了一下领带。
季子霖扫了一眼楼下在狼狈整理脸上水渍的男人，拿起文件翻看，嘴角带着不可察的笑意，“刚才看了一场戏，挺有趣的。”
周楠楠看到楼下的张勋，瞬间就脑补出了一百种故事——
“啧啧啧，看不出来啊老板，你居然喜欢这种狗血八卦剧情？看这样子，要么就是这男的死缠烂打不要脸，要么就是长得丑还出轨，哦，对了，还可能是凤凰男、孔雀男、死渣男，说到这凤凰男，真的是很奇葩……”
周楠楠说得正来劲，注意到季子霖上越来越浓的笑意，吓得赶紧住了嘴。
完了，又闯祸了。
“周楠楠，你这口才和联想能力，要不要考虑去创意部或者新媒体部……”
这两个部门可是很有油水的啊！而且没有了万铭这个竞争对手，更重要的是不用面对老板的恐怖精神威压啊！！！
“好呀好呀！”
周楠楠激动地答应，仿佛看到了自己升职加薪走上人生巅峰。
“去创意部或者新媒体部……扫厕所，怎么样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