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给他花了多少钱?”
简唯语气冷淡,以简冬冬的成绩,如果买读到实验中学,应该要不少钱的。
不算送礼托关系花的,光是买到录取线,少说也要七八万。
“不,不多……”
赵翠兰遮遮掩掩的,不想说具体的金额。
“不多?那是多少?”
被简唯追着问,弄得赵翠兰有点恼羞成怒了,“不管花了多少,那是我和你爸的钱,又没用的你的一分钱,你管不着!”
“呵呵——”
简唯摇了摇头,笑得苦涩。
从记事开始,她不止一次,被明里暗里的提醒,父母的钱不会多给你一分,女孩子是要嫁出去的,家里的东西都是简冬冬的。
所以从大学开始,简唯就没从家里再拿一分钱了,相反的,每次假期回去还会买不少东西。
“行,我本来也不想管,我还有事,挂了。”
电话那头的赵翠兰,扯着嗓子,一个劲的哎哎哎,还想说什么,但简唯实在不想继续听了,把手机调成了静音。
来自至亲之人的伤害,往往是最痛的,伤口最难愈合的。
虽然简唯已经习惯了父母的偏心和厚此薄彼,她以为自己能越来越不在乎,但是每次经历的时候,那种疼痛和难过,却没有减少一分。
心越来越麻木,但是伤口却越来越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