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抬起清净的眼珠，顾凉西紧绷的下颚线近在眼前。
他从颈部到腮边的肌肉全都绷着，眉眼含霜，俊脸冷成一张扑克牌，明显在压抑着脾气。
姜小曲又往身后看了一眼。
那辆车还在跟着。
连她也不自觉的有些皱了眉。
也不怪顾凉西生气，任谁被这样明目张胆的挑衅尾随都不会高兴的。
她动了动嘴唇，犹豫着要不要张口问他些什么。
但看到他紧绷的嘴角，
想了想还是没说话。
只是搂着他更紧了一些。
既然不知道什么人让他这么讨厌，就尽量多帮忙吧。
顾凉西突然低头看她，姜小曲会错意，睁着眸子，手心在他腰侧拍了拍，“要握手吗？十指紧扣那种。”
“......”
顾凉西表情怪异。
漆黑的瞳孔里倒映着姜小曲的面孔，压低了声音警告她。
“你老实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