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不能彻底灭口,多杀几个和少杀几个,实在没有太大的区别。
而且他现在的老巢,也不是很安全,邓家兄弟明显地失去了作战能力,郎震这个残疾人,恐怕不能完全控制局面。
于是他一转身,走了回去,先看一眼郎震,“怎么样,你没问题吧?”
独狼苦笑一声,终于喷出一口鲜血来,“还好,这口血喷出来了,要是再忍一忍,我估计又得掉境界了。”
“还好我没去追杀他们,”冯君笑着发话,然后走向身后的房屋,“我去拿点伤药……握草!”
他身后两百多米处,就是他们居住的两间房屋,这时他才发现,刚才tnt的爆炸,连房屋的顶子都被掀掉了。
挂着氙气灯的雨棚,被彻底震成了一摊树干和树枝,四个氙气灯也全部破碎。
冯君摇摇头,走进自己的房间,在杂物里翻了半天,找到了得自阳山顾家的伤药。
别说,顾家的伤药还真是不错,服用下去之后,邓家兄弟的脸色明显地好转了,至于说郎震,他的伤势比这两位要轻一些,服了伤药竟然无须打坐。
他们这一群人里,唯一没有什么大碍的,就是菲菲和她的弟弟欢欢,两个小家伙早早地就藏到了一边,不过菲菲明显被今天的事情吓坏了,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。
跪着的那二位,冯君没有搭理,安慰好菲菲和欢欢之后,他走向了那个被震晕的中阶武师,然后一脚踢了过去,“起来,别装死!”
中阶武师被踢得翻了一个身,缓缓睁开了眼睛,怒视着对方,咬牙切齿地发话,“有种你就杀了我!”
冯君无所谓地笑一笑,出声发问,“我问你,降不降?”
“你想都别想!”中阶武师的气息不是很稳,但是回答得却是斩钉截铁,“士可杀不可辱!”
“那我成全你!”冯君面无表情地发话,然后手一抖,将灵猬的长刺送进了对方的咽喉。
他的动作似缓实急,就是怕对方有意反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