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废话，悄无声息出现在窗口，鬼知道你是不是真人？”
程小东风情万种的白了他一眼，而后似乎想到什么，问道：“你怎么会我师姐的独门秘诀《瞬间转移》？”
“姐，你啥时候多了个师姐？”
这回轮到山懵逼了。
和程小东在一起这么久，他从未听对方提起过师姐，只见过行为浪荡的逍遥老人。
“一直都有，只是……”
说到这，程小东俏脸升起朵朵红霞，竟然露出少女般的羞涩。
“只是什么？”
山心里一紧，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。
反常。
太反常了。
他认识程小东这么久，也没见对方这么反常过，除了被自己调戏会脸红，程小东不会对任何露出羞涩娇态。
“哎~~”
程小东叹了叹气，犹豫道：“实话告诉你吧！”
“我师姐她喜欢女人，而且对我有意思。没遇到你之前，我、我也有点喜欢师姐，因为她对我真的很好，好到可以为我做任何事。”
“我也可以为你做任何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