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马瞟了孟信一眼，这眼神孟信很熟悉，老谋深算的那种。
老马斯条慢理将每样菜尝了一遍之后，才缓缓道：“还是看你的态度！你想揪出来就有揪出来的安排，你不想揪出来，那就有不揪出来的划算！”
孟信对老马这样的伎俩很熟悉，他忍不住笑了笑，道：“你别卖关子，有话直说。”
老马摇头，一脸严肃道：“我没卖关子，是真的需要你做决断！”
孟信也正色道：“做什么决断？”
老马看着孟信，良久才道：“内鬼揪出来之后，你有什么打算？”
孟信随口道：“按规矩办！该起诉就起诉，该江湖了断就江湖了断！”
老马笑了，问道：“然后呢？老夫人的留下的这个摊子怎么办？”
孟信一怔，暗想以湾仔的意思，这德明社可以解散，那香港的什么公司也可以不开了！
不过孟信知道，老马既然这样问，肯定就没这么简单，他不由得反问道：“你有什么好建议？”
老马叹看口气道：“欧阳庆的意思，就是为了让你接手这个摊子布局的！知道他真实想法的人不超过四个人！我算一个，秋千算一个，柳如眉算一个！湾仔我不清楚他知道多少，现在只能将他归类在秋千这一边！”
看到孟信的表情，老马解释道：“这件事，我不知道欧阳庆对庞德透了多少底。”
孟信皱眉，怎么现在听来，这庞德越来越不像是对头呢？
他没有出声，老马却问道：“关于庞德，欧阳庆是怎么交代的？”
孟信回答道：“算仇人之一吧！在他的交代里，易家，乾家，还有庞德都是仇人！”
老马缓缓点头，接着问道：“怎么说到柳抱泉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