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提倒好,这一提,牧白只觉尾椎骨隐隐作痛。
他抿了下唇:“我……受得住。”
“好。”苏墨知道他不听劝,也不再多说“那就走吧。”
站在宫墙下鬃发黑亮的高头大马前,牧白很是做了一番心理准备。
苏墨翻身上马,将手递过来,他咬了咬牙,跨坐上去时听见骨骼“咔”地一声响,像是要错位了。
牧白深深吸一口气,强忍着痛没哼出声。
苏墨仔细理好铺散在马背上的宫装衣摆,垂眸轻笑:“宫装骑马不方便,你既要随我去,怎地会穿这身出来?”
“昨夜你不说我穿宫装漂亮,让你多看几眼你还不乐意?”
当时这坏胚子仗着自己要上战场,哄得牧白心软,又说想看他穿宫装。后来还让牧白戴上眉心坠和白玉髓……总而言之都是些变态行径。
苏墨叹了口气:“但我不大想让旁人瞧见。”
牧白:“……不至于不至于,就看两眼又不能少块肉。”
“你可知道上回去彭府,彭德寿一直在盯着你看?”
“……知道是知道,可我不是已经把他揪出来揍过一顿了。”牧白兀地想起“哦对,他那单悬赏还没完成……”
上回他潜入彭府除了揍彭德寿,原本还打算把悬赏令要的证据一并搜出来。不料半路杀出来一个红莲教护法,没来得及去搜,那管事的刘叔便醒过来,惊动了彭府守卫。
“罢了,也不急这一两天。”索性是没人接的悬赏,也不担心被抢了生意。
“那单悬赏你不用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