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牧白喉结一动,还没起身,就被苏墨铐住了一只手。
他抬起手腕晃两下,铁链当啷作响。
苏墨攥住他的手缚到背后,和另一只铐在一起。
与刑房里那种粗粝、锈迹斑斑的镣铐不同,但坠在手腕上也有些重量,冰冷坚硬。
以牧白的速度,不想被铐住完全能逃得掉,但苏墨没有强迫,他便也没有挣扎。
苏墨绕过膝弯把人抱起,放到床边脱下鞋袜。
虽然用上了刑具,动作仍是温柔小心的。
牧白戴上镣铐后产生的些许不安渐渐淡去,轻声唤他:“苏墨哥哥。”
“嗯?”
“我在彭府和红莲教护法打了一架,身上沾了毒和血,先让我洗洗。”
苏墨抬起眼:“红莲教护法?哪一个?”
“不知道,是个男的。”
“那应当是红日,红莲教四大护法中只有他一个男人。除了上回那红衣护法,剩下的红月、红玉也都是女人。”
牧白挑起眉:“你知道得还真清楚。”
苏墨只笑着亲了亲他:“我去烧水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