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见这一幕,王翠花自满地微笑。

    但赵兴兰内心想的倒是,那簪子……她想起俞怜是捡了个簪子,刚张口打算开口,俞怜却截过话。

    “啥簪子?”俞怜满脸迷茫。

    赵兴兰一瞧,也满脸迷茫。

    见赵兴兰和俞怜好像不知道,王翠hUaxIN想难不成真没瞧见?

    可她哪儿知道,俞怜的迷茫是装出来的,而赵兴兰的迷茫,是由於她见过那簪子却不知道俞怜为啥这样说。

    但nV儿说的总没错,她就当作没看到。

    王翠hUaxIN窝议论着,又不铁心:“就是俺娘生日之时,俺男子赠给娘的那只簪子,你们没瞧见?”

    “没见。”俞怜眼也不眨,轻笑了一声:“你瞧我家偌大点地方,你自己瞧瞧,哪有簪子?你们别是没拿到李员外的十两银钱,有心拿簪子丢失的事来讹钱的吧?”

    “你这孩子咋说话呢!谁讹你钱了!”

    俞怜开口绝不客气,王翠花立即就怒了,一拍桌子站了起来,“没见就没见,话那麽刺耳,怪不能有娘生没爹养,啥东西!”

    “你说谁呢?”俞怜听到这眼睛蹬了蹬,还没说话,一边的董新隽,啪地一声,将筷子拍在於案头,冰冷地看向王翠花,一双黑眸深邃的骇人。

    王翠花胆小的一哆嗦,有点畏惧,董新隽在村里的声名可不好听,听说他在矿上打坏过很多人,王翠花怕捱打,不甘心地瞪了瞪赵兴兰和俞怜,“你们的态度,我和娘算是知道了!”

    语刚说完,王翠花哼了一声,急忙地走了,虽然看上去气势不小,可那急忙的步伐,照样显出出她的胆怯来。

    赵兴兰好一会没开口,叹了几口气,“这样也好,那样的人我们招惹不起,但总躲得起。”

    躲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