朕才不给她。
丽妃、容妃和程嫔都很好,没病没灾,心宽体胖。尤其是程嫔,一路走一路喝,朕都没见她停过。
本不想提这些,但怕太后在信中看不到儿媳会生气,便还是顺了太后的意,写了。
太后托苏得意转告朕的话,朕都已记在心上,这也是朕去北疆猎白狐外最想做的事。
北疆不若西疆那般远,除夕之前,朕大概就能回京城去。
不过,想来太后在宫里还有十七位妃嫔陪伴,应当花天酒地,纸醉金迷,沉溺其中,乐不思朕。
如此也好。
不然惦记一个人还得写信,挺费力又费脑子的。”
——
哀家看完这封信,虽然观不到自己的表情,但也知道自己此时已经慈祥和蔼得能掐出水来。
但最后一句是怎么回事?
这是明目张胆地刺激哀家?
若哀家不给他回信,就代表不惦记他呗?
我看向坐在我腿边,悠闲自在嗑瓜子的云妃,想到她今天拐我去宫外晃悠、拖延到现在还没完成的写作任务,便笑得更慈祥了一些。
云妃觉察到我的目光,抬起头来,呆了半晌,脸色逐渐惶恐,“太后为何这样瞧臣妾?”又看了看我手中的信纸,捧着碗的手抖了抖,“太后什么意思?该不会让臣妾给陛下回信吧?”
我满意点头,赞叹有加:“云妃果然聪慧,哀家就是这个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