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亏樊星早有防范,在小脸即将与镜子来个亲密接触时成功刹住了车。
强忍着一拳直飞过去打扁顾珩的鼻子,然后再一个猛龙过江过肩摔把这个臭东西扔进马桶冲走。但当他缓过神来时,才想起自己现在还不能、不可、也没条件。
“犯贱!”
樊星杵着洗手台的双手不禁用力,恨恨隐忍着无以发泄的愤怒,却还是露出一副我确实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以及十分委屈的表情,缓缓抬起下巴,垂眼看向镜子。
操!一定是刚才坐在他右边那个假‘甄嬛’干的好事。
怪不得刚才那玩意儿怎么总是往他跟前凑来回来去蹭呢,开始还以为他内裤没洗干净,敢情骚的往自己身上留记号呢。
“可、可能是我不小心蹭到的。”樊星也不知该怎么辩解,只能含糊回应一句,随即接水轻轻擦拭着痕迹。
边擦边腹议:不过就一吻|痕么,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?再说了,我这当事人还没追究呢,你在这逼逼赖赖个什么劲?
擦个脸也能磨磨唧唧,是舍不得还是想留个念想?顾珩眉头微微一拧,两步冲过去,大手按住樊星的头用力往下一压,另一只手捧起水狠狠地搓了起来。
“你自己不嫌脏,也别在我跟前碍眼!”
一顿强迫霸道式揉搓冲洗完成之前,樊星一度以为这神|经|病想把自己弄死。在他即将承受不住右脸火辣辣的疼痛并即将挺身反抗时,顾珩便松开了他,往后退了两步。樊星抬起头看向他时,转身,淡然离去。仿佛刚才‘施暴者’与他毫无干系一般。
走出卫生间,樊星捂着右脸按原路回到卡座。
“小星星,你怎么去那么久?是不是前|列|腺出问题了?尿不出?还是尿不净?”猎艳已久的杨光终于发现久去终归的樊星,忍不住吐槽。
樊星懒得搭理他,坐下后冷着张脸喝了口果汁。
见自己被视为空气,杨光也没恼,拉着樊星叫他玩骰子,“快来,一起玩骰子赌大小,输了要卸妆的那种。”说着,又瞥了眼他那清水芙蓉未施粉黛的小脸,“你没化妆,输掉就脱衣服好了。”
樊星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