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策拧着一对剑眉,一面替秦溪擦拭汗珠,一面喊了两声:“秦溪,秦溪”。
秦溪未有反应,他盯着秦溪皱起的眉头,心中烦躁不已。
约摸过了一刻钟的光景,秦溪紧皱的眉头渐渐散开,脸色好了些许,头上的汗珠也不再密集。
郭策拉着秦溪的手把了把脉,悬着的心终是落了下来,他深吁了吁气,往后退了几步,在池里的台阶是坐着,往池边一靠,刚闭上眼仿佛已睡了过去。
秦溪在一股热流中迷迷糊糊醒转,身体在汤池泡着,她无力地动了动手,发现被人抱着,她惊了惊,想起这人是郭策。
郭策在秦溪醒时已然睁眼,他身姿未动,只垂眸悄悄打量着秦溪。
秦溪只微惊了一下,便软哒哒靠在他的胸膛,双手软绵绵地环着他的腰,换了个姿势继续闭眼睡了,很是乖巧。
郭策的嘴角不自觉溢出一抹微笑,转眼看着身旁的梨花,也不知这样的环境,这些花儿怎会开得如此玉骨冰肌。
秦溪睡着睡着猛睁开双眼,弹跳开去。
郭策吓了一跳,忙一拉秦溪胳膊,目露关切:“怎么了?”
“哦……”秦溪恍惚了好一阵儿,说:“我……我没想非礼你。”
郭策没听懂。
“嗯……”秦溪伸手轻轻拿开郭策放在她肩膀上的手,往退了一步,说:“昨晚,昨晚是那酒有问题,策哥哥你,忘了罢。”
“……”郭策有点儿反应不过,理了理思绪,说:“你……不喜欢我这般同你相处?”
秦溪点了点头。
郭策一脸抱歉:“我并非故意抱你,实在你方才坐不稳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