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谓人和人的体质不能一概而论,慕临江在极度愤怒的情况下被怼冷静了,反复深呼吸,看了看叶云舟略显单薄的胸口冻得青白,血色愈发刺眼,就上前把伞撑给他一半,冷声道:“阵法涵盖你的屋子,只要你不主动开门,杂役守卫都进不去,外面风大,先回吧,免得真早逝在这。”

    伞下的范围没有一点风雪,叶云舟舒适地放松了,听见回去,刚要和慕临江反应一下他为何开门,就有个侍女倒水出来,只看见慕临江和叶云舟站的极近,慕临江还把法宝分了,忍不住尖叫道:“宫主饶命我不是故意打扰的!”

    她转身一路小跑钻回厨房,留下一道沉重的关门声。

    叶云舟:“……”完了,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。

    叶云舟心累道:“宫主,我是你特别在意并让殷大人亲自请回来的道侣。”

    慕临江一愣,满眼全是“嘴能冻这么瓢”的疑惑。

    叶云舟瞪着他:“不信?不信你还不去解释清楚!”

    慕临江若有所思地沉默。

    叶云舟靠近一步低声问道:“封印的事到底多少人知道,我现在又是什么身份,你就放任他们瞎猜吗?”

    “封印乃是机密,知道的不多。”慕临江简单答。

    清查人员的直属护卫从楼上下来汇报情况,打眼一看,慕临江又和叶云舟靠的极近,护卫的抗性比较高,还看清了慕临江偏头细听时垂落在叶云舟肩上的发梢。

    于是他悄无声息的直接消失在了楼梯口。

    叶云舟陡然退后几步,焦头烂额地捂脸:“你能不能说句话!解释啊!”

    慕临江竖起一根手指比了个噤声,别有深意地对叶云舟笑了起来:“解释?我觉得这个主意不错。”

    叶云舟大惊,情不自禁的回忆起了原著的不可描述。

    慕临江嗓音压的很低,故意倾身按住叶云舟的肩膀,在他耳边道:“不过凭你还没有资格称为道侣,最多是让我感兴趣的玩物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