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垂手靠到这人的胸口,感到这一切极其不真实,隐约觉得有哪里不对劲。
“……真的是哥哥?这是梦吗?”她轻声问道。
“我好伤心,你竟然忘了我。你忘记了吗,百,”男声说道,“你在塔上,捅了我的时候。”
“——”
腹部一阵疼痛,好似冰块融入血液,在她身体里搅动。
百往后退去,低下头见到一抹红。这人手里拿着把短匕首,正淌着血。
“我捅了你?”百摇了摇头:“你在说什么……”
“这就是因果,哈,哈哈,哈哈哈。”这人说着说着笑了起来。
百并没反应过来,跌跌撞撞地退了两步,脚边很快淌了一滩,她的视线模糊,那笑声一会儿高,一会儿低,一会儿是男声,一会儿是女声。
百失去了意识。
“怎么都叫不醒她。”泠说道:“初步断定,她是被梦困住了。”
偏偏是在说好一起去节庆的这天,是谁搞的鬼?
“你有梦香吗?”姜应炘问道。
“有,但时间有限,搞不好——”
“我去。”姜应炘说道。
泠也没多说,取了三柱梦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