拨打维尔福的电话,只不过对面并没有接通,曼森轻咳了声,缓解自己内心的尴尬。
时间已经到了,有人将精瘦男人拉出来,他的胳膊已经冻成了冰块,没有了知觉,外面的寒风呼啸,吹进来,也无法熄灭人们心中的怒火。
以人作为实验,为了查明外面的天气是否好转,丝毫不在意他们的性命。
将胳膊放在凳子上,有人拿着锤子,随着清脆的碎裂声,冰块四分五裂,精瘦男人的惨叫声回响在车厢内。
曼森的目光投向后方,在那里出现了一个苍老的人,拄着拐杖,一条腿已经没了。
“放下那把没用的枪,好久不见啊,吉连姆先生。”
吉连姆并没有理会,来到了躺在地上的男人面前,将身上的破旧披风放在了他的身上。
“我需要跟维尔福谈一谈。”
曼森惊愕,“维尔福先生是不会来到这里的。”
瞪了她一眼,吉连姆不再多言。
士兵离去,车厢门再次关闭,众人回返自己所在的位置。
离杨跟着行走在狭窄、逼仄的走廊中,这里遍布着胡乱搭建的床铺,破旧、肮脏、散发着怪异的味道。
像是很多人长年不洗澡,身上的油脂、尘土混合了体臭的味道。
眼睛被熏得流眼泪,离杨竭力让自己去适应。
每个人衣不蔽体,有的甚至是系着几块条布,浑身乌漆嘛黑,厚厚的角质层已经将他们原本的模样覆盖住。
水资源对于他们来说就是一切,只是,饮用都是问题,更不可能用来清理身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