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长生的头发四散,他被祖母养得很好,头发在昏暗中依然泛着莹润的光泽。
李福着迷似的从发根抚到发尾。
李长生也不管他,感受到李福的放松,缓缓的将手指抽离,一下挺了进去。
“不要!”感受到体内被硬物捅穿的感觉,那种熟悉的恐怖感一瞬间回笼,李福尖叫着。
李长生可不会让他有逃离的机会,他一手抓住李福的前头男根,使出浑身解数揉捏着,一手将李福挺起的胸膛压下,贴着床面。几年不见,他的力气增长了很多。
“啊!…额…唔……”
随着昂然巨物的不断探入,李长生终于找到了李福的敏感点,他不断的戳刺着。
“额……轻…轻…一点…呜…”
李福受不了的夹紧双腿,紧紧箍着李长生的腰,发力的腿部更显线条流畅。
李长生哪能受得了这种刺激,当即更加凶猛的冲刺,这几年,他有找些江湖人士练过武,较之从前精力更显充沛。
本就是如狼似虎的年纪,李福只能无力的被他不断作弄着,不受控制的溢出一声声呻吟,在漫漫长夜中回荡。
云雨过后,李长生睡的很安详。
逐渐清醒的李福心中又生起一阵懊悔,
他双目凶狠的盯着李长生,手里还紧紧握着那只金凤簪子,泛着冷光的尖锐簪头叫他升起一股邪念。
让他背井离乡,承欢身下,都是李长生的错,都是他害的。
他本已打算放下,如今又来纠缠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