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万里？”王丽听那头没声音了，奇怪道：“还在么？信号断了？”
“啧。”桑万里盯着窗外穆荷已然开始操练的身影，语气间染上更重的不耐，“能不能一次性说完？怎么着，拍电影啊，您在这儿跟我留悬念呢？”
王丽拿开手机皱眉看了眼屏幕，确定自己是在跟同一个人通话啊，小声嘟囔一句“变脸真快”，接着说：“就是路透图里有你。”
“你们剧组也不打算拦着，估摸是到时间了，想着捡个免费宣传也行，我来问问要不要压下去。路透图里面……基本都是你和穆荷的。”
总算是问出去了。
王丽也不知道自己提到穆荷就紧张个什么劲儿。
其实这种小事本来也不该来打扰桑万里，工作室对他有规划，平常网络上哪些图可以放，哪些图得压热度，王丽得想得比桑万里更清楚才行。
不过这次不太一样。
王丽喝了口咖啡，有些头疼地想，这次事件里头有个定时炸弹。
“邓顺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就留意着了，现在事态完全可控，你要是……”
“先给我看看是什么图。”桑万里突然打断她。
几分钟后，图片发到了桑万里的手机上。
网速太差，圈圈转了一会儿才把图片都加载出来。
——基本都是他陪穆荷在空地上练习武术的截图。
大概是拍摄的角度和距离问题，图片不是很清晰，拍得……也和实际动作有些差别。
桑万里缓缓划过一张张图片想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