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干咳几声,转移话题:“乌姨。我父亲呢?”
一边说着,宁风一边借着乌小雨让出的空间入了院中。
门重新合上。好歹隔绝了外面酒肉臭,宁风顿时觉得又能自由地呼吸了。
“他在里屋……”
乌小雨欲言又止,宁风却管不得那么许多,径直就往里屋去。
刚一打开门,他就被熏了一个跟斗。
再明显不过的打扫得干干净净,然而房间里面还是有挥之不去的酒肉混合呕吐物味道。
在宁风前面不远处,宁采臣半趴在床上,半爬在地上。干呕不止。
在宁采臣面前一个干干净净木盆放着,里面呕吐物早就清理干净,显然乌小雨还是照顾得挺好。
宁风一拍脑门,回头问一脸羞愧状的乌小雨:“乌姨,我父亲他是怎么了?”
不等乌小雨开口呢,那头宁采臣上半身撑着地面,竭力地昂起头来。上下看半天,笑了:“我儿,你回来啦。”
“嘿嘿,首席,首席。”
“高兴!”
“满上,满上。快点儿你,饮甚!”
“……”
宁采臣手舞足蹈,仿佛还在酒宴上跟人觥筹交错,喝个不亦乐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