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远洲戴着手套，拿着一根白色透明玻璃试管放到眼前，试管里装着十几毫升的淡蓝色液体，微微一晃，就会在试管中荡起水花。
章远洲：“这就是能够治疗‘黑山羊’细胞的疫苗？”
一个鼻梁上架着眼睛，身上穿着白色实验服的科学家摇头说道：“不，它并不能治疗，只能起到隔离排斥的效果，目前我们将它注射进身体内脏数据和我们人类差不多的实验鼠身上，再将它们放到那些异变动植物的面前，它们会遭到那些异变生物的嫌弃。”
听到嫌弃二字，章远洲把目光从试管上移开，落到科学研究者的身上。
这人扶了扶眼睛，镇定自若的说：“是的，你没有听错，就是嫌弃。”
“章部长，你还记得你之前交给我们一个空间纽和一些防护服吧。”
章远洲点头：“记得。”
“对于空间纽的研究并不在我们小队，而是实验室的其他小队在研究，防护服才是我们这一队的研究中心，防护服的功效很强大，按照绅士给的信息来看，穿上它甚至可以在宇宙射线中保护自己，我们从中得到灵感，拆掉了两件防护服研究它的构造，发现它的材料是一种在蓝星里从未见过的材料。”
章远洲点了点头：“我能想到。”
“防护服的材料有一种不明因子，这种因子对人体无害，但是它具有强烈的吞噬感，凡是作用到它身上的存在，一切人类所知或者未知的固体、液体、气体、细胞、射线......都会被它吞噬掉。这些因子每一次吞噬过后就会消失，从而诞生新的因子，然后新的因子再吞噬，再消失，再诞生......它们会一直重复这样的过程。我们目前的科学技术并不能分析出这种因子的全部信息，但是，经过我们不眠不休的研究和努力，我们从它的身上得到一条差不多是‘气味扩大’这个意思的信息链，仅仅只有一条，它也帮助我们成功研发出你现在手中拿的这管疫苗。”
章远洲：“气味扩大？”
这是什么意思？
是仅仅从字面意思理解，还是说它有更深层的理解？
科学研究者听到章远洲的疑问微微一笑，他接下来会用更为通俗易懂的话来对章远洲解释，这样的事情他们没少做，一个成熟的科学研究者，为了向上面要到经费，几乎都会训练出一种能够把相对论讲得跟1+1=2一样简单的能力。
“章部长，你知道狐臭吧？”
章远洲：“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