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瘫坐在沙发上,肚子一阵接一阵疼,浑身冰冷。坐得受不了,转去厨房。

    灶肚里亮着零星的橙光,这‌里一点,那里一点,像天空的星星。火钳张开搁在里面,灵根火钳脚间,架着两个搪瓷杯,杯壁上印着和大红花,极有七八十年代老风情。

    小板凳上还搭着赵亮的湿帽子,离灶肚二十公分远,感受到的热度极低,烤得湿暖湿暖。

    武番给帽子翻个面,搭在灶台上烤,上面的温度更高,明早赵亮起床,帽子也能干了。

    她坐到小板凳上,端出一个搪瓷杯,滚烫,烫得指尖发红。找块毛巾垫在腿上,隔着毛巾,搪瓷杯的滚烫热热地传递到腿上,四肢都似乎暖了过来。

    掀来盖子,香喷喷的鸡汤饭热气扑面,肚子应景地叫起来。

    武番满足地吃完整杯鸡汤饭,脑子也活了起来。

    一个主意在脑海里一闪而过。

    放下搪瓷杯,用灵力烘干帽子,搁在小板凳上,以免燃烧。然后用毛巾裹住灶肚剩下的另一个搪瓷杯,走回卧室。

    小宝宝安安静静地蜷缩在床上,闭着眼睛睡觉,眼尾哭得红红的,鼻头微微翕动。

    娇气得像个小公主。

    “起床。”武番拍他胳膊。

    手还没挨着,人一下子窜远去。

    武番:“……”

    她真的打得很狠吗?

    “给你煮了鸡汤饭,起来吃,吃完了我们出去玩。”武番尽量温柔地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