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上门,下楼。

    丹哥嘻嘻哈哈地笑声从楼上传出。

    阿胖不屑地哧两声,去小广场上帮忙。

    脚步声彻底远去,听不到临近处的动静。丹哥叼着牛排,去开门,门反锁了。

    他走到窗边,从窗帘后悄咪咪地看四周。

    前后左右都没有人,满地都是雪,街道两侧的枯树都被雪压弯了腰,只有身后临海的地方传来哐哐当当捶铁的巨响。

    大概所有人都在那边忙。

    丹哥拉开窗,坐在窗边,高歌一曲。

    一曲唱完,没人来喝止他。

    他嘿嘿笑,拿起床上‌的夹袄裹紧,恋恋不舍地对暖烘烘的床挥挥手:丹哥要走了,后会有期。

    丹哥翻上‌窗,双手‌撑着窗棱,一个翻转,纵身跳下。

    嘭!

    两腿在雪里没撑住,一屁股跌坐进雪里。

    他赶紧爬起来,穿进最后面的巷子,扒着墙壁探头探脑,见着没人,咻地窜到另一条巷子里,往村口跑。

    “……今天吃酸汤鸭啊?”

    “嗯,武番说的,后天吃烤全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