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想提他起来好好教育一顿。
“呜番番、不气嗝——”他委屈巴巴地讨好着，往日红红的脸变得苍白一片。
武番握紧了想砸下晶核的冲动，把晶核揣兜里。
“不气！”她一说完，飞快用刀挑伤口里的子弹。
小宝宝痛得“呜哇”一声，蹬着腿蜷缩起来。
“现在知道痛了？看你还晚上不睡觉到处乱跑！”武番嘴里恶狠狠地说，双手却极尽柔和，夹出子弹后，从芥子翻出药膏抹上去。
原来番番想要他睡觉。
小宝宝咧嘴笑，冰蓝色的眼睛水汪汪的，却灿烂得很。
他说：“睡觉。”
声音还带着哭腔，脑袋一歪，闭上眼睛睡觉。
一会儿就传出平稳的呼吸声。
武番：“……”
她愁得一整晚没睡着，他倒好，眼睛一闭就睡熟了？
武番叹口气，扯过薄毯想盖住他。想去守烧点水给他擦擦身体。
刚起身，衣角被拉得绷直了。
那只小手一直拽着她的衣角，大气大得白白的小手都捏出了印子，从未放开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