足足一刻钟,危泽叉着腰满脸纠结。
锅倒是好好的,午餐肉黑的跟两块碳一样,用铲子一戳,邦邦硬。
“我说……”
他为难的回头,猝不及防正与司言视线交接。
那双墨黑的眸子焦距不定,潮湿而泛着水汽,黑白界限分明,有种微妙的脆弱感。
“你跟午餐肉是亲戚?”
危泽随手把铲子甩到水池里,叮咣一阵乱响。
“嗯?你没照镜子吗?”
司言快速的垂下眼睫,再抬起视线,目光温和慵懒,唇边笑意吟吟。
危泽张了张嘴,稍有愣怔。
甚至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看错了。
“喂。”
司言打了个响指引起危泽注意,在自己的脸上比划了一下。
危泽这才回神,跑到卫生间照镜子一看,被烟熏得满脸黑一块灰一块。
“像只花猫。”
司言补上了自己的结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