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的顾子衿却是冷汗淋漓,好一会心间的刺痛才淡了几分,让她有力气坐直腰。
顾子衿唇间苍白,看着那老头俨然已经少了几分轻视。
她从小便做的噩梦,从未对任何人宣之于口。
许多时候她甚至连不起那些梦境,只能暗自猜测。
此刻听得老头的话,顾子衿几乎痛晕过去。
那切肤蚀骨之痛,让她无数个梦里疼的死去活来。
“先生,可能瞧见那人是谁?那个人,到底是谁!”顾子衿白着一张脸问道。
隐约间能听见几分咬牙切齿。
她始终不知自己到底嫁给了谁。
又是谁造成了梦里那些悲剧。
她头一次梦见,便是从顾家老宅回京的路上。
那时,马车上太过颠簸,模糊间便做起了噩梦,梦中漫天的火光。
一片血,一片火。
从梦中醒来,刚下马车回到京城顾家,便吐了一口血。
那老头抚了抚胡子:“不可说不可说。”一派高人模样。
秦永富却是上前狠狠攥着他的胡子:“快说是谁?谁那么坏!”秦永富听得眼泪汪汪的,攥着胡子疼的那老头哎哟哎哟,眼泪都快掉下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