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皇逆鳞抬起头,那双眼睛凶恶的就像是瞄准猎物的鳄鱼般
“你到底是裂开的裂字不会写,还是头颅的颅字不会认?”
“我让你用刀子把他的脑袋切开,脑浆洒满地上,眼珠子,至少要吊的有半米那么长,你怎么做的?一刀杀掉了对方?呵呵。”
“如果你们这些饭桶,不能在欧罗巴变成穷凶极恶的大罪犯,我怎么出头?”
“如果你们这些饭桶不让我抓到,不让我拍照片,不让欧罗巴的人敬仰我,我怎么出名?”
我为什么还在这样废弃的工厂里面。
我应该在高山上面的城堡里面,喝着美酒,搂着美人,数着草地上面的绵羊…
并且谈笑风生的时候确定,今晚,吃羊腿,还是羊头!
“而我之所以还在这里苦口婆心的教育着你们,抽着廉价的雪茄,都是因为。”
你们这些饭桶!!!!
啊啊啊啊啊,东皇逆鳞发疯一样怒吼着,握着荆棘鞭一下又一下狠狠的打在裂颅手谢恩米的身体上。
“求求您饶恕,下次我一定把别人的脑袋破开,我一定会让这片大洲而颤抖的,请您给我机会,请您给我机会…求求你…”,他的声音越来越小,他的声音微不足道。
他被东皇逆鳞活活打死。
“夏诺克。”,东皇逆鳞将半个雪茄扔在地上说道“教教他们。”
明白,夏诺克·杰克逊将雪茄如获珍宝般的捡起来。
画面一转,这些人中途的过程看的张命寒那叫一个目瞪口呆,他们下手之残忍、表情之狰狞、做事之无底线,真的有些刷新张命寒的三观,直到看到最后的结果,夏诺克看着风光无限的逆鳞,说了那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