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庞文海。
“庞文海,你怎么又来了。”陈天看了看来到自己面前的庞文海,青色长袍,本应风度翩翩,却愁眉紧锁。
“陈先生,我师傅发作的间隔时间越来越短了,今天又发作了一次,他现在几乎三五天就一次了,太惨了,请陈先生帮助!”庞文海说着就又要跪下去。
虽然庞文海做错了事,但这么大年纪一次次朝自己下跪,何况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的师傅,即使他有错,至少不知道他师傅现在有什么错,面对庞文海一次次的哀求陈天也不能一直无动于衷,立即把庞文海拉住,
“好吧,明天我去看看。”
“好,好,多谢陈先生,多谢陈先生。”庞文海激动不已。
……
医院病房。
这已经是秦柏羽转的第三家医院了,一次次的诊断结果都不容乐观,每次转院都是一次新的希望,每次在新医院里住下,就又开始新的失望。
他不知道,血旗成员不下手则已,一下手就会成为令人想象不到的医疗难题。
坐在轮椅上,腿上手臂上缠满绷带的秦柏羽眼圈红着,一张脸布满泪痕,愤怒又沮丧。
一直哭的母亲已经被自己打发去给自己煲汤了,实在太心烦了。
贾松站在那里,一动不动。
秦柏羽看了看贾松,“贾松,你为什么没有离开秦家,看着我这么一个废人有什么意思。”
贾松低着头,“三少爷,在秦家你被陈天手下打的时候我没能上去帮你,对不起。”
秦柏羽一怔,苦笑一声,“你上去还不是跟我一样惨,你不是他们之中任何一个人的对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