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,陈先生。”
不管是帮爷爷的病治好还是扳倒余家,对目前的穆家都有着无比的诱惑力,爷爷的病,请了名医都说除了手术没有别的根治办法。
动手术风险太大,不动手术就相当于爷爷身体里放个定时炸弹,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炸了,而唯一能带来希望的灵香果,也被穆家抢去了。
要说扳倒余家,不光是穆家,整个东北都有很多人期盼,问题是余家势力太大了,难度可想而知。
陈天淡淡地笑了笑,“怎么,你们不信?”
“没有,没有,陈先生,是家父太激动了。”穆永铭帮着自己的父亲圆场。
陈天知道,这对父子肯定会有一点怀疑,不过自己也不以为意。
穆跃光说道,“陈先生,余家不光在东北盘根错节,还与东瀛杉口组有联系,杉口组的人是余家的座上宾,所以,扳倒余家真的不是那么容易的事。”
“这样说来,余家更要挨收拾了。”
本以为除掉了石井家族,东瀛那边会消停,没想到在东北还有杉口组的影子,陈天确定余家与杉口组勾结,收拾余家的想法更盛,这样的家族勾结东瀛,欺辱自己国家的同胞,跟战争年代的汉奸有什么区别。
看陈天一脸笃定的样子,穆跃光父子心头又是一震。
车子很快就来到了穆家,穆跃光亲自给陈天一行安排了房间,陈天让云美和罗静以及罗静母亲黄淑芬先在房间里休息。
自己走了出来。
“陈先生一路辛苦,还是早点休息吧。”穆跃光正在外面与穆永铭谈事情,看陈天出来,便迎上来说道。
“老爷子休息了吗,如果没有休息,我这就过去看看。”陈天不想耽误时间。
“好吧,家父还没有休息,陈先生请跟我来。”穆跃光知道陈天时间紧,也不再推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