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盈川差点从沙发上掉下去。
“还有她对自己出门要穿衣服,不能脱衣服这件事毫无认知。”洛知意噼里啪啦抛出了几个问题,“明天让我看到正常的她。”
洛知意干脆的上楼,季盈川看到昏昏欲睡的江稚感到绝望。
她只能灵机一动,把洛知意准备的那两个男女标识给撤了,换成雌雄狮子,一次次反复教江稚辨认,江稚终于明白了自己是只雌狮子。
季盈川又在雌狮子上画了件花裙子,说:“知意说要你这样。”
江稚:哇!原来她喜欢花豹子那种狂野的风格。
“看来是明白了。”季盈川对此非常满意。
翌日清晨,洛知意开了门,没见到江稚人在房里,床上散落着昨晚上她穿的睡衣。
刚睡醒的洛知意不算清醒,眯着眼睛去洗漱间,门没关严实,留了条小缝隙。
脸上刚拍上水,有身影忽然出现在门外。磨砂玻璃上印出那人的身影,仍旧是鼻子紧贴住玻璃平面,仗着自己鼻子挺就胡作非为,妄图从外面窥见里面的洛知意在干什么。
洛知意还没来得及吓一跳,摆在置物板上手机“叮咚”一声,是她前不久关注的爱猫生活小组来了一条推送。
“问下大家我家猫为什么总是在我上厕所的时候扒门?”
底下的回答很统一。
——楼主,你家猫怕你淹死在卫生间啦!
——说明你家猫挺爱你,它想救你出来。
——我家猫不仅扒门,还会在外面哀叫,仿佛这一秒不放它进来下一秒它只会看到老子的尸体,其实它就是想看我拉臭臭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