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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途休息的时候。
“小囡，我去上厕所，去不去？”苏晓雅喝了几口水，问道。
“去吧，我不去了。”慕小囡一直盯着手机屏幕刷着微博。
“那好吧。”苏晓雅蹦达着出了训练室。
刘妮娜见慕小囡没有跟她一起，也起身，就跟着苏晓雅去了厕所。
苏晓雅哼着小曲来到了厕所，上完厕所洗手的时候，就看到刘妮娜正双手环胸靠在门边看着自己。
“怎么了？”苏晓雅说完继续哼着小曲，站在镜子打开了水龙头。
“苏晓雅，跟慕小囡到底怎么回事？”刘妮娜直接质问。
“什么怎么回事？”苏晓雅不知道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，甩了甩手上的水珠。
“别给我装傻，现在怎么对慕小囡这么好？”刘妮娜皱了皱眉头，觉得苏晓雅是想要装傻糊弄过去。
可她偏不让。
“我为什么不能对慕小囡好？”苏晓雅说着对着镜子理了理额前的碎发。
“当初可不是这样的，当初不是也不喜欢慕小囡？不是觉得她很土，没见过世面？现在这样费力巴结讨好她不觉得丢脸吗？”刘妮娜越想苏晓雅讨好慕小囡的模样心里就一阵不舒服。
苏晓雅皱了皱眉，胯靠在洗手台上，同样双手环胸侧着脑袋看着刘妮娜。
“人，都是会变的。”苏晓雅淡淡地吐出了这几个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