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金宝本想直接回房子,继续接着睡觉,可是想到范雷这小子,平日里没少欺负自己,现在居然敢当着女同事的面,直接对自己进行人身攻击,是可忍孰不可忍,何不趁着她小徒弟在,好好的教训这小子一顿,活活的气死这小子,看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这么张狂,但是绝对不能跟这个小子斗嘴,因为这家伙的脸皮厚的,不仅不做防弹衣是一种浪费,而且要想煮烂,靠普通的锅灶肯定不行,而是要借太上老君的炼丹炉,于是再次转身,瞅着范雷和杨小芳两人,游离不定的眼神,假装生气的说
“小杨,不是师傅我说你,怎么你师傅身上的优点,你是一点都没学下,冤枉好人的传统,你倒是得到真传不说,而且还得到衣钵!我刚才也没说啥啊!你不是过来专门找你师傅学流程吗?你师父在哪里等着,我让你两个赶快忙去,难道我的表达有问题,还是你们有啥别的事情要做,我在这里影响你们了啊!如果是这样的话,麻烦你以后就直接明说,我脑子反应慢,省的到时候耽误了你们的事情,窝一肚子的气!”
杨小芳直接不仅脸变得更红了,而且呼吸变得有些急促的说
“王师傅,你再胡说霸道,我真的不理你了!人家就是来找我师父学流程的,真不是你想的那样,如果你不嫌弃我笨,你跟我师父一块叫我流程吧!”
范雷听到这里,心想真不愧是个半脑子,一点眼色都看不来,恨不得将王金宝活活的咬死,但此时此刻啥话都不能说,否则很容易弄巧成拙,王金宝瞅着范力猴急的样子,本想在让这小子,好好的急一急,但是再一想,凡事要适可而止,否则就没意思了,于是瞅了杨小芳一眼,假装无奈的说
“小杨,谢谢你的好意!只可惜我能力有限,确切的说力不存心,因为我自己的徒弟都没教会,怎么好意思来教你啊!俗话说名师出高徒,你范师傅是咱们的技术骨干,流程早已经烂熟于心,你好好学吧!”
杨小芳听到这里,嘴巴撅的高高的说
“王师傅你就是偏心,我们几个都是徒弟,什么你徒弟,范师傅徒弟的!你们都是我们师傅,我们都是你们徒弟!干嘛要分这么清!简直讨厌死了!开会的时候,人家冯干事都说了,只要我们想学,不管哪一个师傅,只要我们请教的时候,你们都要毫无保留的给我们讲!”
王金宝被一句问的,一时间不知道如何作答,但是范雷的脸色时红时黑的,看着都让他上火,心想再不走这小子万一急火攻心,一不小心过去了,这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,于是眼珠一转,变得极其无奈的说
“小杨,你这话说的一点都没毛病,可是你有所不知,我昨晚上睡觉的时候,忘记关灯了,不小心将眼睛刺得,今天看啥都模糊不清重影,我准备给这几个小子说一下,继续画流程图,完了赶紧去医院看看,是不是眼睛真的有问题了,如果需要配眼镜的话,赶紧配一个,不要看不清路,上下楼的时候,一不小心踩空,直接滚下去,摔死了还好说,万一摔个半死,或者终生残废的话,那可就真生不如死了!你绝对我说的对着没有啊!”
杨小芳听到这里,极其纳闷的挠了挠头,极其郁闷的说
“王师傅,你房子按的是啥灯泡啊!多大瓦的啊!我每天晚上不关灯,怎么眼睛好好的?这么多年了,也没出现过,你说的这种情况啊!你该不是真的眼睛有问题,这可一定要注意,赶快去看看,早发现早治疗对你好!”
王金宝瞅着杨小芳极其滑稽的表情,强忍住没笑,随之变得满脸苦大仇深的说
“哎!小杨啊!我是农村娃娃,不像你们城里人,从小就生活在电灯电话的世界里!我们老家在山里,穷的就剩下吃土了了,更就不要说拉电买灯泡了,点煤油灯都要等到,伸手不见五指的时候,才将萤火虫一样的灯芯点着,常识时间的烟熏火燎的,可能将眼睛整坏了,现在不敢对着灯泡长时间看,否则酸水直流!别提有多难受了!”
范雷因为和王金宝是老乡,听到这里很不的,恨不得将这小子,直接一脚踩到三楼去,心想他猴哥的穷的就剩下吃土了,你小子怎么不说你吃屎长大了,或者直接说,自己从原始社会,直接穿越过来的,编瞎话居然编成这样子,真是颠覆了,大爷我对瞎话的认识,结果当他准备问问,那个正常人长时间盯着灯泡看,眼睛不酸不流眼泪,如果不酸不流眼泪的话,还是正常人吗?再说煤油灯谁没见过,但是煤油灯是来照亮的,又不是来烤乳猪的,你没事将眼睛放在上面熏啥,难道真的是个半脑子,结果还没等他说话,杨小芳直接有些着急的说
“王师傅!听到你的遭遇,我真为你感到痛惜!但是好在一切都过去了,那赶紧去看看,眼睛不光看路关,键还看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