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雨潇心系他的膝伤,有些心不在焉。欧阳晟只得又扯了句谎,安她的心:“已经抹过药了,等下回你再帮我看看有没有痊愈。”

    叶雨潇这才放了心。

    两人温存了一阵,叶雨潇万般不舍地看了看桌上的刻漏:“咱们该走了。”

    “急什么,你明日又不用去明澈。”欧阳晟的头埋在她的衣襟里,纹丝不动。

    “要去的,实验室有些药需要调制,青霉素也得每天看管。”叶雨潇摸着他玉冠上的簪子,给他扶正了,“哎,我跟你说个事儿,年后我不是要给岭南王世子的儿子治病么,我想借此契机,把医馆开起来,你看如何?”

    欧阳晟马上猜到了她的意图:“来得及么?”

    “时间是有些紧,但开医馆,最要紧的是招牌,别的好说。我先把招牌挂出来,等借着岭南王府公子的病,把名号打响了,其他的再慢慢收拾。”叶雨潇道。

    “招牌挂在哪儿呢?医馆选好址了?”欧阳晟抬起头,神色认真,并未因为是家小小的医馆,就怠慢半分。她的理想,他该全力支持,她的志向,他要成全。

    “我把明澈隔壁的房子买下来了。”叶雨潇道,“那处房子在巷尾,出了巷口是片荒地,到时我把荒地整一整,正好用来停放病患们的马车。”古代停车场,便是这样了。

    “银子够用吗?”欧阳晟探手入怀,摸出一张银票,递给了她。

    男人讨女人欢心,大都送首饰,送衣料,他倒好,每次直接塞银票。叶雨潇抿嘴一笑,没接:“公是公,私是私,我开医馆,这些是成本投入,不好要你的钱。”

    “马上要过年了,你总得办年货,送年礼,上上下下的奴仆都得给赏钱。”欧阳晟把银票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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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</ter>进她怀里,帮她扣好了衣襟。

    圣旨是圣旨,他的心是他的心,两码事。在他心里,叶雨潇始终是他的妻,从未改变过。他有责任和义务养着她,照顾她的生活。

    叶雨潇搂着他的脖子,蹭了几下:“你别对我这么好了,不然我今晚就想偷摸着住进颍川侯府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