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瑶初顿觉不妙。

    这怕是家务事啊。

    古话说,清官难断家务事,这话可不是没有依据的。

    谢瑶初理了理自己的衣物,从角门走进了公堂。

    正座旁,小桌前已经有一人端端正正的坐着了。

    她刚刚醒的时候没看到北玄,原来是早就来了公堂。

    这人真是,走之前也不叫她……

    嗯,没错,昨晚上他们两个睡一张床。

    还是在她昏昏欲睡之际,那个男人才悄摸摸出现在她房间。

    至于为什么不正大光明,当然是怕被旁人看到说闲话啊。

    她现在,在别人眼里,可是个又丑又矬的中年男人。

    谢瑶初坐到椅子上,熟练的抓起桌案上的惊堂木,拍了一下之后,又熟练的问道:“堂下何人,为何击鼓。”

    男人见到谢瑶初,不再与身旁的女人争论,而是面带谄媚的对着谢瑶初笑道:“大人,小人是西街的居民,今日来此,是为了我这贱内。”

    今日的看台之处,仍然是人满为患。

    昨日谢瑶初一案出名,一整天衙门外都是被围得水泄不通。

    起初大多都是来看热闹的,直到谢瑶初出色的断案能力展现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