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了?”
余清尘偷偷问阿尔修斯。
一大早,他们便雇了马车,往榕城的方向驶去。
余清尘能明显感觉到大师兄心情不太好,从早上到现在,表情比之前更冷了,面上仿佛覆了一层万古不化的寒霜,让他大气都不敢喘,打了声招呼之后,就不敢再和大师兄搭话了。
仅仅一个晚上就变成这样,即使余清尘不知道具体原因,也猜得到肯定和眼前这个少年脱不了关系。
“我怎么知道。”
始作俑者倒是老神在在的样子。
“大师兄人还是挺好说话的,要不是你惹了他,今天他怎么可能这副样子。”
“也没什么。”
阿尔修斯遥遥看了眼晏舒,“不就是让他暖个床吗。”
“咳咳咳!!”
余清尘差点没一口水把自己呛死,他瞪大了眼,手指着阿尔修斯,不可置信道:“你你你……你让大师兄帮你暖床?!”
“对啊。”
“你、你……”
余清尘“你”了半天,也不知道说什么,最后只能感叹道:“你真是不怕死啊。”
“你们大师兄平时伺候过人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