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以殷长老的眼光和身份，他断然不可能为了客气随口胡说。
恐怕没有多少人知道，一个平平无奇，没有多少存在感的堂主鹤凡，在殷长老这边的评价，居然如此之高！
鹤凡倒是颇为洒脱，满不在乎的笑了笑，说道：“这些都是命，该着了，躲是躲不掉的。反正啊，我早就看开了。”
“算了，不说这个了，”殷长老摆了下手，说道，“鹤凡，这次你恐怕要白跑一趟了。”
“殷长老，这……”鹤凡脸色一变。
殷长老淡淡的说道：“别紧张，我说你白跑一趟，是因为在你来之前，已经有人找过我了，而我，也已经约束过我那弟子。”
“不知是何人？”鹤凡连忙问道。
能跟殷长老说上话的人可不多，若不是鹤凡当年与殷长老有过接触，恐怕他都不容易见殷长老一面。
而且此人还能说动殷长老。
这才是更加让鹤凡震惊的。
林凡入门还没几天，怎么会有宗门高层替他说话？
殷长老没有说话，只是比划了一个手势。
鹤凡见状，顿时瞳孔一缩，脸色剧变，“怎么可能……”
“我也觉得不可能，但事实确实如此。”殷长老笑了笑，说道：“我只能说，你的弟子，已经进入了那位的视野中，呵呵，你所担心的，统统都不是问题。”
鹤凡表情有些复杂，点了点头没有说话。
“怎么，有点舍不得这个弟子？”殷长老揶揄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