Weny,
我怎么得意忘形了,这么重要的线索!
但是咱俩约好的,毕业之前你不能打听我是谁。
还是回归正题,今天练的这首曲子好难,我手都要断了。我妈还一直在旁边监督我,你说她多久才回来一次,见到我就只管问我琴练得怎么样了。
我已经很努力了,可离她的目标还有好远,真不知道能不能坚持下去。
Weny,你安慰安慰我吧,你一安慰我,我就又有动力了。
——Mask
S市一中有一百二十年的历史,除了后来新建的主教学楼,绝大部分都保持了最初年间的建筑风格,环境优美,宛如园林,再加上常年傲视群雄的升学率,算得上S市一张响当当的名片。
宋惟宁坐了40分钟公交车,当车上除了司机已经再没其他乘客时,终点站的前一站也到了。
宋惟宁抱着睡眼惺忪的佑安下车,站在站台往前看,不远处就是学校的正门,除了门前这条扩宽一倍的水泥路面,一眼望去似乎什么也没变。
星期日下午,连高三生都被特许放半天假,从围墙外听着,学校里安安静静的,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,宋惟宁知道那是来自操场旁边的古槐。
大门有门卫,以宋惟宁现在的身份自然是进不去的,但是学校西面教职工家属区门口常有人出入,保安管的松,要进去不难。
宋惟宁循着印象,果然轻松混进了家属院,不过意外的是,家属院和校区相连的铁门居然也改成了岗哨,有人在门口守着,一脸严肃地查证。
宋惟宁站在那,略有些失望地远远望一眼围墙另一侧,两栋高耸的新教学楼。
“肉肉你看,那就是爸爸以前上学的地方。”
“喔~上学~”佑安似懂非懂,咬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