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江浮生听了他的话,坐起身又仔仔细细打量着那张照片:“怎么了吗?”
陆忏沉思片刻,抢过鼠标调出电脑另一份文件。
他快速滑动鼠标齿轮,终于在某页停了下来。
杨柳女士的照片与三月初的案发现场赫然摆在眼前。
江浮生的血压瞬间比他表弟高考成绩都高,嗷一嗓子叫出来指着电脑说:“这什么情况!?她一女老师是怎么死成这样的!”
照片里的案发现场,血像是大片的油漆泼在屋子里,混着乱七八糟的碎肉,让人看着头皮发麻。
但不见遗体。
现场乱得一塌糊涂,血和肉沫溅得到处都是,唯独不见遗体。
陆忏沉下目色,抚摸着袖口下刺有一圈猩红狰狞的纹身的手腕,语气不善:“这是陈姐今年接手的第一个案子,到了现场心脏病突发不得不休假,把案子转给了那些饭桶。由于现场没有妖气,自然也轮不到咱们管。前段日子噤派鬼鬼祟祟,我冷不丁想起这个案子,从组里把档案调过来的。”
“草,牛啊。”江浮生苦着脸,“这还真跟噤派挂上关系……这也太凶了吧。”
陆忏看着那张血肉模糊的照片,一时没有说话,脑海里却冷不丁响起鲛人那句森冷冷的笑话:“请神的当然是喂给大人那条狗”。
请神的……是指杨柳。
‘大人’是不明身份的‘顾不鸣’。
那么那条狗是……
……
“顾不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