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羌又给怀清续满了酒,怀清一饮而尽,南羌眼眉笑意更浓。
“那你说说,你是怎么知道密谍司这么多事的?别跟我说,你真是靠你那千里眼顺风耳听来,看来的。”
“我没千里眼顺风耳,只是耳朵比别人灵一些。”怀清看南羌越发危险的脸:“你不信?”
怀清放下酒杯:“那你可以试试。”
小半柱香后,南羌一脸颓靡,怀清一脸得意。
刚刚怀清让南羌到别的房里弄出轻微动静,回来后怀清一一说个清楚。
南羌凝视怀清:“你有这本事怎么不早说?”
“那一回被人追杀,不是我事先察觉的。就你反应迟钝的脑袋,走到跟前才知道躲,早就去阎王爷那了。”
“如此说来,我还真的要好好谢谢你了?”
怀清低头喝了一口酒:“不敢不敢。”
南羌看怀清一杯一杯的下肚,脸上没有丝毫红晕。
南羌坐了下来,闷气喝了一口酒,今天还特意挑了最烈的酒,一口下去,呛得喉咙火辣。
怀清放下酒杯:“密谍司被你今晚这么一闹,加派人手巡查,这密案库,你是再也别想进去了。”
“不行,这几日内,我一定要进密案库。”
“你为什么就一定非要进密案库。”
南羌抒了一口气:“我是南淮王府逃奴,这个我没跟你说过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