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无双悄悄打量着房间,房间很大,摆设却很陈旧而考究,与聂无双想象中的灰不同,房间很整洁,似乎有人来定时来打扫。
里面还摆放着一台钢琴,家具也都是带有古韵古色的韵味,看得出来房间的主人是一个很有情趣雅致的人。
聂无双轻声喊了声爷爷。
晏老爷子像是大梦初醒般转过来,脸上还带着专属追忆的表情,有点空虚又有点彷徨失措,眼角似乎还带有未干的泪光。
“爷爷,这是?”
聂无双余光看到一个相框,照片里的人和晏珩长得十分相像,不过晏珩看起来更冷一些,而照片里的人虽然嘴角微微抿了起来,却给人阳光温暖的感觉。
答案呼之欲出了。
顺着聂无双的目光看着照片,晏老爷子说“这是晏珩的父亲晏辰泽。”
晏老爷子此时的声音是从未有过的苍老和沙哑,中年丧子的痛苦聂无双难以想象,可能这也是晏珩父亲成为全家禁忌的原因。
“爷爷,人死不能复生,您节哀,我想爸的在天之灵一定希望您过得开心快乐些。”
晏老爷子苦笑着低吼道“谈何容易,谈何容易呀!”
此时站在聂无双面前的仿佛不是威严的晏家家主,而是一个脆弱孤独的老人。
聂无双自然不会在意晏老爷子对她说话时突然的愤怒,她斟酌着开口说“爷爷,不知道这样说会不会让你好点,我听过一种说法。”
看晏老爷子的表情有兴趣听,聂无双接着说“死去的人并不是离开了,而是换了一种方式守护着我们,天上的星星就是他们陪伴我们的方式。”
然后聂无双的表情有些黯淡的说“我想我父母也是用这样的方式在陪我吧。”
一听到聂无双提到她父母,晏老爷子的愧疚布满脸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