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神空间里，蓝泽看着甄瑾璃的选择，唇角勾起一抹“果然如此”的笑容。
“看到了吧，这就是你一心要维护的人。”
“你为了送她出游戏，可以牺牲自己的性命。”
“而她为了自己能离开游戏，不惜夺走你的性命。”
“你到现在还觉得，她值得你为她这么做吗？”
蓝泽嗓音低沉，字句诛心，仿佛最锋利的冰刃一样，几乎要把司曜的整颗心都撕裂。
“她连为了你留在游戏里都不肯，还有什么资格说喜欢你？”
“她对你的喜欢太廉价了，根本就不值得你为了她牺牲。”
“到现在，你还要继续忤逆我，违背我的本意吗？”
司曜没有回答蓝泽的问题，他的意识开始涣散，灵魂也开始抽离鲛人的身体。
灵魂回到主神空间界面后，司曜依旧一言不发。
蓝泽也没有要强行把司曜的意识吞噬或者抹杀的意思，毕竟这是他的半魂分身，这么做伤害的是他自己的精神力罢了。
如果司曜能够和他统一思想，站在同一战线上，自然是最好不过。
要是不能，他有的是办法帮他看清楚现实。
“醒醒吧，那个自私而愚蠢的女人，根本就不值得你这样维护。”
司曜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，他薄唇微动，似乎有话要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