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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婆婆脸色略微尴尬,严婆婆儿媳妇就见到了薄凉和沈慕檐,看到他们穿得真真切切的,男俊女美,男的还气度非凡,看上去不是一般人。
脸上立刻摆出世故的神情来,“妈,哪来的贵客啊,怎么不请到家里来坐坐?”
严婆婆说不出话来。
薄凉没看她,跟严婆婆说:“我们还有事,就不打扰了,有空再聊。”
严婆婆忙点头。
薄凉和沈慕檐走了,严婆婆儿媳妇见他们不搭理她,她不爽的哼了一声,“什么人啊,狗眼看人低!”
严婆婆皱眉,还没说话,她又好像想到了什么,“那个女的,该不会就是你之前的雇主留下的,叫……叫薄凉的孙儿吧?”
“嗯。”
“呵,长得还真漂亮,难怪能钓上金龟婿。”她虽然是一粗鄙妇人,但也算见过世面,一双眼跟开过光似的,特别能分得清谁是有钱人,谁是装有钱人。
所以,她断定了沈慕檐就是个有钱人。
严婆婆想到自己儿媳妇和儿子的为人,知道自己已经够对不起薄凉了,也不想给她添麻烦,说:“那不过是普通的男孩子,哪里是什么金龟婿。”“我看你是老眼昏花了,那个年轻人,怎么可能出身普通?”中年妇人了解严婆婆,“你该不会是担心我会去烦他们,故意这么说吧?呵,你真贱,自己孙子都快上不起学了,心里还向着外人,那你怎么不滚
出去,叫外人养你呢?还留在这里干什么?”
这房子是严婆婆早二十年前花钱找人建的,她现在每天还要工作,做家务,虽然收入不多,但说到底,她还是承担起了养家的一部分责任。
但严婆婆没说。
因为她知道,跟她儿媳妇说这些是没用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