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闻乖宝没事,刘枝花松了口气,“呼~那就好。”
刘枝花五官端正,依稀还能瞧着清秀的模样,但这些年风吹日晒的下地g活,整个人皮肤又h又黑,因乾重活傍大腰圆整个人身材走样,一双手更是粗糙不已,手指上满是皲裂的黑碴子。
刚乾完活的手上沾满了泥土,刘枝花先在自己身上蹭了蹭,然後给nV儿拍了拍蹭上的土,抱着nV儿吓唬道:“娇娇记着,日後可不能让旁人和你这般玩闹,不然李爷爷要来给你扎针了。”
娇娇打从娘胎里出来就患有心疾,万万不能剧烈活动和生大气。
娇娇一听,眼睛吓得圆溜溜的,下意识捂着胳膊摇头,糯糯的声音满是坚定:“不扎。”
针和那些挖人蔘的铁钩子一样,她最害怕的武器。
刘枝花被逗笑了,稀罕的搂着人亲了口,哄道:“好好好,不给我家乖宝扎,等娘忙完地里的活,回家给你冲糖J蛋吃。”
娇娇擦了擦脸颊的口水,刚要和娘说以後不能亲脸,就听娘说要做糖J蛋,她没出息的T1aN了T1aN嘴巴,点头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我家娇娇真乖。”
刘枝花笑看着和白糯米团子一般的nV儿,一开始还是很高兴的,可是看着和娇娇白净漂亮的小脸不匹配的洗的发白的小衣衫,突然眼睛也有了泪花。
这麽好的一个乖宝,水灵又可Ai,她们家却养不好。
娇娇看娘突然掉眼泪,赶紧从她糖兜里拿出一块麦芽糖塞进刘枝花嘴巴里,学着娘哄道:“娘乖,吃糖,不哭。”
“好好,娘不哭了。”刘枝花拿袖子擦了擦眼泪,吃着嘴巴里的麦芽糖,身心都是甜丝丝的,她的娇娇果然是个福星,越来越懂事了。
他们家也不知道怎麽回事,她嫁过来时也是出了名的模样端正,那时还不是这般肥胖,相公也是打猎的一把好手,人们津津乐道的郎才nV貌。
谁知成亲第二天,相公上山打猎摔断了腿。
而老大一出生就T弱多病,一岁便抱着药罐子吃药,婆婆直嫌晦气。